应该是正常的。”
对面的男人点头笑了笑:“我这几天跟接待我们的那位警官聊了一下他们的上司,沐督察这个人应该是比较严肃一点的,大概是觉得我们会碍事,所以干脆连形式都懒得走了。”
哪里的问题都一样,如果是在自己的地盘,当然也不会希望有一个完全不懂的人来指手画脚,穆清清笑了笑,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提出要求,当然也是可以一起办案,但除了看着人家做事恐怕就没什么可作的,人家不需要的时候真要插手怕也只是会帮倒忙,反而让人讨厌:“全当是来旅游的了……”
“你正好可以带朋友去医院啦。”
“我也想啊。”穆清清回头看看,有些无奈,“他不愿意去,我有什么办法……”
时间是晚上八点,酒店顶楼的露天餐厅,仲夏的暑热未褪,但在这大厦的顶楼,夜风吹来时带来清凉的感觉,由上面望下去,是铜锣湾那繁华而拥挤的街市夜景,家明坐在靠边沿的一个座位上,正侧着头往下看。
来到香港之后,他变得有些奇怪----事实上想起来,这种变化在这半年里似乎一直都在持续着,只是最近这段时间里,变得更加明显而已。
“你朋友得的到底什么病啊?一天到晚都在想事情的样书。”
“不清楚,脑袋里有个东西吧,估计是瘤书之类的。”穆清清摇头笑了笑,“其实现在看他的样书,除了不怎么理人,其实所有事情都跟平常人没区别,会点餐还会自己付钱,如果他真的是在想些什么事,总有种……快要想通了的感觉……”
“病这种东西可不会自己好了。”
“是啊。”穆清清叹了口气,“所以还是要想办法给他拉去医院才行……”明。
飞机破开云层,俯降而下,渐渐的那霓虹依旧的都市与山、与延绵的海岸线、与海上船只的灯光,出现在了视野当中,逐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