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她,扣动了扳机。
现在想起来,少女的那张脸,在冥冥中,与灵静重叠在一起。
他抱住了头,陡然间升起一股撕裂一切的痛楚。数十年来都再未有过的一滴眼泪,陡然从眼中落下。
从长椅上站起来。家明走向拿了手铐过来的东方路。
“真地要这样啊?”
“有件事拜托你。”
“说啊。”
“等到有一天扳倒了应家,把应子丰杀了。”
“呃……自己来不是更过瘾吗。”看了家明一眼。东方路耸了耸肩,“好吧。如果我有那个机会,话说回来,我问最后一次啊,真的来?”
“头很痛啊……”
“跟方老大一个毛病。”
“咔”的一声,明晃晃的手铐挂上家明的手腕……
“搞什么……抓他?”方之天顺手将一本卷宗扔到桌上,“本来就没做这个打算啊,我吃饱了撑的?”
东方路耸了耸肩:“他主动要求的。”
“他还真是想要负起这个责任。给我们一个交待啊……可是这个责任到底怎么算。”
“没有比死刑更重的了。”
“判他死刑又怎么样。问题是……我根本没打算要他这个交待啊,他交待了。我跟高天原、幽暗天琴这些方面怎么交待……”方之天又开始揉额头,片刻后,“算了,送他上法庭,罪名是……协助沙竹帮毒贩潜逃,马马虎虎判他几年,反正他想要出来也关不住他……真是爱找麻烦,对了,要把他送到温和一点的监狱里去,单间最好了,有谁惹他地话,我怕会打死人……”
八月下旬。
山岭之间树木苍翠,生机勃勃,依旧炎热的阳光下,一辆囚车从荒僻地山路间驶过,长了一张女人面孔的司机带着耳机,一边开车一边摇头晃脑,哼唱着歌曲,不亦乐乎。
临近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