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度过三十岁生日的她皮肤依旧光滑细腻得有如少女,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而性感,胸部丰满却并不显得臃肿。在她十多岁时便已经为唐敬尧生下了海蒂,此后一直在美国过着落寞幽深的独居生活,九五年被家明救下后的这几年时间里,她开始跟外界接触,整个人在变得成熟自主的同时,身体保持着犹如少女般地活力。不过此时看来,这具依旧性感而诱人的身体上,也有着从所未见的,仿佛死去了一般的憔悴。
睡裙有些凌乱,酒气弥漫在四周,她蜷缩着躺在那里,在睡梦中也是紧皱着眉头,一头金发凌乱不堪地散在身侧,家明走近时,搭在沙发边缘的左手微微一颤,砰的一声,一只酒瓶摔落在地上,还有半瓶的酒液肆意地流淌了出来,浸湿周围了的地毯。前方的茶几了,摆着好几个已经喝完的威士忌酒瓶。
走过去将酒瓶捡起来放到茶几上,他蹲在沙发前看着她沉睡的模样,这样的情景,还是第一次从她身上看见。
记得三年多以前,在江海,唐敬尧死去之后,她想要自杀,随后被他阻止,那应该是她的人生中最为痛苦的一刻,然而在那之后,她选择了勾引一个小孩子来忘却这些痛苦,甚至在那时,他也未曾见过她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或许一如爱情不能成为相守终生的保证,责任与迁就反而可以令人白头偕老,因此失去了心灵的寄托反
去爱人来得更加令人悲伤吧,三年之前,他看到的是寄托便无法存活的丝子一般的女人,曾经以为这株丝子会在之后变得成熟。至少会减少一定地依赖感,然而现在看来,这株丝子似乎变得更加依赖、更加无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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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很少叹气的,因为很少有事情会令他真正感到无奈,然而此时,他终究是轻轻地叹息一声,心中很难说清是什么感觉。眼前,玛丽莲再一次地缩紧了身体。微微一颤。家明站起来,在客厅里找到空调的遥控,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