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偶尔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进来寻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无论如何,楼外小草坪上立的“危楼”标志使得许多人都不敢久留。
数年之后社会渐渐受到开放风气的影响,危楼里有了一些看多了港片的年轻男女光顾,或者拥抱接吻,或者脱guang了衣服做奇怪的事情,有一次甚至将我住的地方弄得乱七八糟,两年后危楼倒塌,这样的人压死三个,那时候我已经搬了出去,老天有眼。但为什么是三个呢?曾经百思不得其解。
简单的交待之后让我们回到开头:已经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这样的与众不同并非一般的与众不同,我知道这句话很抽象,但怎么说呢……
住在危楼的那段日子里,我一直住在三楼的一个房间中,阳台正对着一棵椿树,树顶大概比阳台栏杆高出一米左右,我曾经无数次的在这里跨上栏杆,跳往树顶,借力之后,飞上天空。
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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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一个与大家不一样的人,这种不一样表现得如此张扬,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曾为之感到迷惘,我能飞,能推dao墙壁,能破坏巨大的石头,甚至能让人停止呼吸。
能做的事情很多,说起来或许很令人兴奋,但事实上,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样的能力带给我的只有恐惧与孤独,为什么身边所有的人都无法飞起来却只有我能飞呢?为什么明明长得一样实际上却存在着这样多的差异呢?能够推导出来的答案是二选一。
你身边的都是怪物!
你是怪物!
奶奶去世留下我一个人之后,每晚每晚的我蜷缩在房间的黑暗角落,脑中涌起乱七八糟的混乱思绪,在这样的混乱包围下后来竟然没有成为变态杀人狂,这一直是令我庆幸的一件事,而随着那能力的不断增强,恐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