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老头儿看管着他们,不时向里望望,尤其是望向杨峰那里,心中忐忑。
哎呀,这小子连这铜墙铁壁都能吃了,要是咬个大洞,跑了可咋整?
唉,看了这么多年禁闭室,这次最邪门儿!
不过他很显然是多虑了,杨峰坐禁闭,要么不走,要走谁也拦不住。其实他在外面看不看的,都无所谓。
喂,峰哥,要逃狱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夜幕降临,黄老九突地趴在那黑铁栏杆前,压低着声音道。
杨峰躺在床上,眉头一挑:逃狱?我用逃吗?我想出去,什么时候都能出去。怎么了,你出去有事儿啊?”
峰哥,我想黄鹤楼的醉鸭了,这里的牢饭不合我胃口!”
你个死胖子,就知道吃。等着,峰哥给你弄去!”
话音一落,杨峰已是咻的一声,消失不见,等再回来时,手里已经提着一只鸭子,甩手从铁窗缝隙中扔了过去。
黄老九一接,定睛一看,当即大惊失色:哇,还真是黄鹤楼的醉鸭啊,刚出炉的?峰哥,你刚刚怎么出去的?我咋没见你咬出一个洞口来呢?还有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吃你的鸭子吧,我回家睡觉去了,这里的床太硬,我不习惯,明天我再回来,拜拜!”
唰!
又是一个晃身,杨峰再次消失了。
对面牢房的黄老九,手提着鸭子,不由看得都傻眼了。
我去,这还算坐禁闭吗?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跟在外面没一点区别嘛,这禁闭也就只关了我们而已嘛!
靠!
黄老九心下暗骂一声,开始大块朵颐了。
深夜,皇宫的御书房内。
皇帝一脸凝重地看着前方同样肃穆着面容的任逍遥,沉眉道:任院长,您真的决定要跟那慕容家过一手吗?现在慕容家的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