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

“试试？”

封玉清捋了捋苍白的胡须：“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这么跟老夫说话了。”

“很正常。”

陈锋随意地敲击着桌面：“毕竟你这种级别的存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媲美的本就不多，而能够来到这里的更少。所以你见得少并不奇怪，但是并不代表就不存在，对么？”

“哈哈哈……好！”

封玉清长笑一声：“那就长话短说吧，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说话之间，封玉清摊了摊手。

随即桌面上早就准备好的几样赌具都随之微微颤动。

筛盅，纸牌各式各样的有三五种，都是最常用的赌具。

陈锋看到封玉清露，脸上原本平淡的表情却是微微闪烁了一下。

“哦？老先生，你这是什么功夫？”

“流星先生，你看得出我的功法由来？”听到这话，封玉清面色微微一颤，似乎猜到了什么。

两人凝视着对方，似乎都想要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什么来。

可是很显然，封玉清并没有看出什么来，倒是陈锋凝起了眉头。

其实他刚才看到封玉清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十分奇怪。

因为他已经掌握了九转金身诀，这凡世间的高手，已经不可能再跟自己抗衡。

所以任何一个人的实力在他面前，只要引起了注意，几乎就是透明的。

可是他刚才分明就是没有看清这个老者的实力，只感觉到十分平淡的气息。

这种情况是很微妙的。

当一个人感应到对方的气息很淡，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对方的实力的确很弱，另一种可能就是对方实力远远超过自己。

在陈锋这里，后一种可能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按照无字天书的说法，若是真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