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一道,栽了个大跟头,便只能沉默下来,偏偏这老者如此讨人厌烦,每次庄冥出价,总会朝着自己看来,仿佛自己一定会争回口气的样子。
“这株药材,诸位都知晓,可不是唯有庄某才能认得的奇物了罢?”
庄冥淡然说道:“我认为此药于我手中,价钱值得一千九百两,若还有更高的,庄某便不争了。”
在他眼中,这株药材,年份甚高,药力不俗,要是单论用来养龙的话,换作以买来其他药材的药力,最高能有三千两的价值。
若高出三千两,便过于虚高了,还不如花费三千两,换用其他种类的大量药材来进行药浴。
但在这个时候,显然一千九百两,也足够了。
而适才那个青年,深深看了庄冥一眼,心中更是复杂。
按道理说,自家出价最高,眼看就入手的东西,却在最后关头,被人家出了更高价给截去,他应该是颇为愤怒。
但此时此刻,恼怒虽有,但却还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淮安庄氏商行十三先生,出价一千九百两,可有更高者否?”
刚才那青年出价一千八百两,众人已经觉得虚高,不愿再出高价来。
此刻庄冥再抬高一百两,更是无人出价了。
再出价便是二千两了。
此药虽然罕见,药效奇特,非同寻常,但在场之中,也没几个人觉得此药的价值,能高到二千两白银的地步。
最后这一株药物,还是归了庄冥所有。
——
正午。
庄冥一行人,离开了暗庄。
在此期间,也与众人打过了招呼。
熟识之人,略加叙旧。
以往素不相识者,在这里便也勉强结识了。
能够来到这里的人,家底都非寻常。
而他庄冥的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