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变的分量还不足够。”
宋天元说道:“我之前便查过了,庄冥近些年来,倚重那些后来收服的属下,却一直把这两个最初收服的强者放在身边,只当护卫,大材小用,而不能委以重任。”
“甚至于,就连偶尔的赏赐,都基本没有乾阳和殷明的份额。”
“或许庄冥心中,视之如手足,自认为不必赏赐这些小恩小惠。”
“可他再是聪明,也轻看了人心之复杂。”
“但凡是人,长久受到如此不公的冷遇,难免心生不满。”
“哪怕是兄弟手足,都难过这一关。”
“当时我查知此事,便有了谋算,不过最初之时,也未有打草惊蛇,先以三次隐晦间接的手法,稍加试探。”
“那乾阳木讷,宛如蠢货,而唯有殷明,确实心有不忿。”
“我隐晦试探三回,到了第四次,才表明身份,许以重利,策反于他。”
“对于此事,我经过多次试探,已具有十足把握。”
宋天元微微一笑,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