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玲珑呢。”
……
出了宾馆,王奕可也在嘀咕:“那家伙不会是个gay吧?亦或者性无能?”
她好歹是个青涩小美女,在近在咫尺的大床上躺了一整晚,陈遇竟然无动于衷,这种事情说出去都没人信啊。
可偏偏发生了,让王奕可觉得很不可思议。
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奇特的生物——当别人侵犯她时,她会要生要死,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可若没侵犯她的话,她又会患得患失,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
王奕可就身陷这种矛盾中,越想越纠结。
最后,她疯狂甩动脑袋,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丢出去。
“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就当他是个gay好了!”
“不过……我真的连男人都比不上么……”
“还有,他刚刚是在打坐吗?那两道白气是怎么回事?”
“哎呀,我该好好问问的。”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无法清除掉这件事,反而让陈遇的身影在她心中越印越深了。
……
陈遇洗了个澡,清除掉昨晚留下的秽气和血腥,然后出门准备前往河堤附近修炼。
可刚出宾馆,他就发现暗处有人在悄悄监视自己。
陈遇皱了皱眉头,拐进一条小巷,在转角处隐藏身影。
很快,有个鸡冠头发型的混混青年小跑过来,拐弯的时候看到陈遇,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往后跑。
但陈遇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快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狠狠一甩。
鸡冠头青年摔翻在地上,哀嚎了一声。周围的行人纷纷避让,唯恐牵连到自己。
陈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在找我?”
鸡冠头眼神闪烁地摇头:“没有,我只是路过。”
陈遇眯起眼睛,一脚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