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山,大声喊道:“有时候话就在这里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过之前郑富海的一番话,也让不少人冷静下来,很快其他村的村民,也陆陆续续聚集过来。
另一边,埔边镇的派出所,也感觉到事态严重,一边迅速向城区求援,一边调动所有人,向贵竹岭工业园过去。
担心出事情的黄国同,安抚着村民情绪,又让人从工厂搬出了一些塑料椅子,将村民带到工厂一侧的平地。
而稳重的郑富海,拉着十几个同族村民,又叫了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大(海陆丰对于村贤的一种称呼,一般为德高望重的老人担任),将村民手上的锄头钉耙收回去,免得出事情。
十几个各村代表,坐在一张拼起来的木桌旁,众人也陆续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在听取意见的黄国同,越听越不对劲,向众人问道:“你们是说,城区有人说工厂排污,污染了农作物,现在没有人愿意购买贵竹岭的农产品。”
义愤填膺的郑大山,自己拍桌子:“没有错,这件事你们厂必须给一个交代,不然我们就去上坊,就算是去北平,也要和你们打到底。”
“这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工厂本身就是处理污染的,怎么可能向周围排污。”黄国同解释道。
“放屁,我不信。”
急匆匆赶来派出所,看到几百人的现场,也不敢轻举妄动,很快在城区的副区蔡海义,也火急火燎到了现场。
紧随其后的林百杰、黄修远等人,也到了现场。
“黄总,这件事要慎重。”蔡海义也是一脸忧心忡忡。
黄修远倒是淡定,没有自乱阵脚:“蔡区,这件事我们公司会妥善处理,我提几个小要求。”
“请说,只有不违背原则,我一定尽力。”蔡海义也不希望这件事继续扩大下去。
随即黄修远在他耳边小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