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内。
只要小女孩别以这种分贝大喊一声“哥哥别走”,就不会惹钱三注意。
正是基于这种判断,虞幸才没插手这三只怨灵的恩怨,他相信赵一酒也想到了,否则赵一酒只会比他速度更快地动手。
但表演也看够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将怨灵引走,就算想了解线索,也不能站在目标家门口谈。
小女孩被制服了,女人头像气球一样在空中荡了荡,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视角扫过虞幸和赵一酒站的角落。
虞幸适时招手,用口型道:“杀钱三。”
他觉得这三个字肯定能吸引到青衣女子。
说完他就拉着赵一酒反方向走去,也没走远,就是绕去了住宅区背面的那条北市商铺街。
临走还没忘了给躲在巷子里的少年留下一道诅咒气息,随时感知少年的位置。
女人头望着他们走远,没有阻止。
他们找了一家没有点灯笼的店铺,在台阶上坐着等,虞幸屈起腿,安静了一会儿后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编了半截的红绳手串,趁着没事干做起了手工。
赵一酒靠着木头柱子,看空荡街道鬼影寥寥,听树梢墙头阴风阵阵,又整理了一下古代服饰中最让他不适应的腰间系带,最后自己玩自己的影子。
他随意让影子拉成长条,攀爬到各个视觉死角,吓到了一只眼熟的小灰老鼠。
虞幸编红绳编得认真,少见地没和赵一酒搭话,赵一酒自己又习惯了沉默,只是眼睛默默地一下一下往红绳上暼。
在编什么?
为什么编这个。
赵一酒想问一下。
他没见虞幸戴过红绳,虞幸根本不戴饰品,除了不外在显现的玫瑰面具,连装饰性的祭品都没融合出来过。
应该是给别人的,或许是提前准备好用来执行某个计划,或者投某个重要npc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