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脸色一下子懵了,半晌反应过来,这人是把自己当凶手了!
“你别误会,我可没那么变态,女朋友要走我就要杀了她,我还是人吗。”他没好气地反驳一声,对这种毫无证据的指认并不慌乱。
“是吗?”虞幸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当然,想指认我你得拿出证据啊。”谢泽笑笑,随后一怔,“你怎么知道现实里死的是个女人?”
虞幸眨眨眼:“我随口猜的,你怎么知道现实里只死了一个?”
这话听起来已经有些胡搅蛮缠了,谢泽无语起来,另一个杯子里的情侣也纷纷望过来。
“这么猜测不太好吧,虞幸。”凌恒提醒道。
虞幸一下子坐好,仿佛如梦初醒,脸上歉意满满:“抱歉啊,我不是有意的。我跟赵一酒坐跳楼机的时候中了一个诅咒,情绪会被放大,而且控制不住。我只是……嗯……看谁都有些怀疑而已。”
反正不要钱,鬼扯说来就来。
小情侣对视一眼。
“算了,没事……我理解。”谢泽拍拍虞幸肩膀,下一秒,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好热。
杯壁开始发热了。
虞幸脸色一变,惶恐起来:“开始了,我去好热,这杯子是烤箱么?”
说烤箱并不准确,起码杯子还给他们在上方留了个大缺口。
“卧槽。”谢泽腾得站起来,短短时间内,杯子热的已经可以煎鸡蛋了。
虞幸感到一阵热量势不可挡地从他鞋底传到脚上和屁股上,以这种温度来说,如果不采取措施,游戏结束时他和其他人所有与咖啡椅有接触的地方就可以废了。
他只好跟着站起来。
“啊啊啊……”那边陈玖也叫着,站起身在杯子里直跳,“好烫好烫!这什么鬼推演,净是些折磨身体的项目,现在是想把我们变成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