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物。
和暖色调混合在一起,让这个鬼物更有一种隐藏起来的心悸与恶意。
“这个画……你什么时候改的啊?”肖雪宸还是将其捡了起来,转头问虞幸。
虞幸已经穿好衣服,顺带观察了一下袖子上的裂缝,还好,缝不大,放在他身上就算是说这是故意撕出来的穿衣风格也不会有人质疑。
听到肖雪宸的问题,他随意道:“昨天葬礼之前修的,别看了,扔了吧,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你早知道它是……?”肖雪宸睁大了眼睛。
“当然。”虞幸理所当然地点头,伸手扒拉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画它只是为了逗逗它,让它以为自己的计谋成功了……”
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这样,发现自己其实从头到尾都是失败者的时候,它才会感到更加愤怒和绝望呀~”
肖雪宸:……好可怕。
亏她当时还觉得san内心深处也是柔软的,对不起,是她天真了。
虞幸猜到肖雪宸心里在想什么,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真当他有这个闲心去给一面之缘的鬼物画画?
不过是无聊消遣,顺手在埋个线罢了。
很快,他们收拾好了东西,所有人在村口汇合。
肖雪宸还是把那幅画带上了,折叠起来塞进包里。
她打算之后再扔掉,她知道虞幸不在意,但是,调查员类推演游戏都是有前因后果的,万一画留在村中,后来的该世界官方势力来查看,发现了这副画,对san这个角色将有未知影响。
阳光下,几个推演者,加上迷迷糊糊被绑架过来的周庆海,从村口大槐树边经过,打算翻山前往归途。
村子的诅咒没了,周庆海自然不需要承担村长的责任,即使他的出身很诡异,但他是无辜的,又经历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