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多了一份书卷气。
“小酒,我好感动!昨晚是我这个夏天第一次开空调!”旁边沙发传来一男人欢快的声音,听着颇有一种他得到了全世界的快乐感。
赵一酒偏头瞥了对方一眼,面无表情道:“赵谋,你是没见过空调吗?”
“怎么说话呢!我这段时间都在忙一个高难度的推演,才刚活着回来,你不能说点儿好听的吗。还有,谁让你叫赵谋了,叫哥——”沙发上瘫着的男人二十七八,穿着精致的衬衫,熨帖的西装裤,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银框眼镜,长相颇为秀气,黑发讲究的向后梳着。
如果不看他大咧咧的葛优瘫姿势,光评价外表和气质,妥妥地斯文败类。
“……哥。”赵一酒沉默了两秒,想到对方昨晚刚从推演游戏里出来就赶过来给他疗伤、而且的的确确是他血缘上的亲哥,还是勉强改了口。
这下赵谋高兴了,兴致勃勃爬起来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道:“我跟你说,我昨晚一想到空调的滋味就太激动,把电视遥控器当空调遥控器用了,结果居然——”
他的语气太唬人,赵一酒想到亲哥的身份,犹豫了一下:“打开了?”
“嘿,你猜怎么着,打不开!”
“……”赵一酒黑着脸,“无聊。”
他这个哥哥,倒真符合别人对天津人的印象——像是个说相声的。
“诶,小酒啊……”
“又干嘛?”看个书也不安生,赵一酒余光看见自己宽松衬衣下肩膀处的绷带,好歹是克制住了自己,没像小时候一样一言不合直接一拳头抡过去。
赵谋发现了他的意图,一点儿都不怕,悠悠翘起二郎腿:“我是想说,那把'扎心'先不用还我,反正你明天就打算进行评估游戏,等你成了正式推演者,这刀就能用了。”
“它明明叫【碎心】。”赵一酒冷着脸纠正,末了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