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婉一拍之后,那工作人员立马整个人呈痴傻状,站在原地,流着哈喇子瞅着晓婉,一动也不动。
“你在这里先看住他,我进去!”我把工作人员腰间的车厢钥匙给拿了,对晓婉说道。
晓婉点点头,满脸担忧:“嗯。你千万小心!”
我打开车厢门,快速在两节车厢找了一圈,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难道不是白扬杜,真的是什么蛇王?
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对付真蛇我可一点经验没有!
路过两节车厢中间的卫生间之时,我突然看到外面的显示屏竟然显示“有人”。
畜牲不可能自己会上厕所,更不会这么文明礼貌地关上门,里面不是白扬杜,就是脏东西!
“出来!”我退后两步,手中聚气,对着里面喝道。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白杨杜鼻青脸肿,浑身黑漆漆地走了出来:“何兄……”
卧槽!
真是他!
我看着他那副猪头一般的死样子,既好气又好笑:“你挺牛逼啊,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敢化本身!你是嫌饭不好吃,还是嫌空气不新鲜?”
“可别提了……那什么,何兄快救我!”白扬杜声带哭腔。
我也没细问,赶紧脱了一件外套,将他那副猪头给包裹住,迅速带他出了车厢,将车厢门重新反锁。正在此刻,车已经停了,外面有人大嚷道:“全体下车,全体下车!”
车厢门刚一打开,晓婉立马将工作人员封住的伏矢魄给解开了。
一行几人,随着惊慌失措的人流,哗啦啦冲下了站台。
下面五六个狙击手,立马动作无比矫捷地冲上了车厢。
我指着他们的背影,对白扬杜说道:“看到没有,他们手中那玩意儿,叫枪。嗦地一声响,你脑袋就如同鸡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