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直接架在颈上,像极了弥勒佛,手中还滴溜溜玩着两颗大核桃。
我说道:“诸位稍安勿躁!我是阴山派掌门何方,刚才上台的左雀子道长是我的徒弟。他偷了家中的美人红来参加比赛,那东西是鄙人已故前妻的遗物,我非生气,过来教训一下他。”
“你教训徒弟,我们管不着!但这是马场,左雀子是一匹赛马,你把他打伤了,我们的损失怎么算?!”
“对!损失怎么算!”
“你阴山派陪得起么?!”
“今儿个你要不出个子丑铆钉的解决办法,看你怎么个死法!”
“……”
我冲他们摆了摆手:“阴山派肯定陪不起,但鄙人愿意代替左雀子成为赛马,与跛脚真人赛一场!”
此语一出,现场全惊了。
风信子更是急得额头上香汗都出来了。
那些本来押注方冬子的人,倒是高兴起来,本着师父比徒弟厉害的心理,纷纷表示赞同。可押注跛脚真人的人却不干了,大嚷道左雀子下台算输,这场我们赢了,还比个几把。
争得不可开交,没个结果,他们全把目光投向那位中年弥勒佛。
“余老板,此事到底怎么解决?”
“对,我们千里迢迢来苏城赛马,你这马场就这样招呼客人,信不信我们联合起来把你的马场给砸了!”
“……”
余老板脸部表情抽搐两下,厉声道:“马场约定俗成的规矩,下台算输。本届马王还是跛脚真人,至于台上那家伙,立马给我做了!”
他手一挥,边上几十个箭弩手将毒箭弩齐刷刷地对准了我。
“且慢!”
三个方阵传来大声制止的声音。
一个是我。
一个是风信子等全真道士。
一个是那些押注了方冬子不甘心输的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