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晓婉点了点头:“嗯!”
出门之后,电话打过去,王杰这货竟然关机了。
看来这货在般若湖畔遇见那群丹青鬼手之后,已经彻底吓懵逼了。
不过,只要风信子还在找他,我相信他一定还会来向我求助。
转身去了隔壁阮小山的卦铺,见方冬子和小阿虎正争得面红耳赤,也不知道在吵啥。
我转头问阮小山:“白杨杜哪里去了?”
阮小山说:“出去散心,好几天了!懒得去管那个家伙,在铺子里一天到晚就知道看新白娘子传奇,叫他帮忙扫一下地都不肯,懒得出奇。你说他看就看呗,他还要手舞足蹈地唱歌。按小阿虎的说法,就白杨杜那破锣嗓子,千年等一回唱得别人想立马死一回。喏……那天他看到法海把白娘子压在了塔底下,这家伙气得立马把电视给砸了,砸完就开始念诗,念完诗又说要出去散心,否则他容易再度抑郁自杀。咱也不敢拦他!”
我转头一瞅,铺子墙壁上电视液晶显示屏被砸得稀巴烂,皱眉问道:“他走前都念的啥诗?”
阮小山挠了挠头,回忆道:“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时人不识大苍龙,直笑长蛟梦道高。”
我一阵无语。
白杨杜再不能成龙,估计真会成为神经病。
我见小阿虎仍然在与冬子在争执,搭茬问道:“你们吵啥呢这么激动。阿虎,我最近不在,你道术学得怎么样?”
没等阿虎回答,方冬子却讥笑道:“师父,他好差!到现在还打不出阴马!”
阿虎恼了:“你才差!我是纸人,体内没气息,不能打出那些玩意儿。但我理论水平比你强多了!”
方冬子回呛道:“理论有什么用?难道你遇见妖魔鬼怪,跟它们谈理论、讲道理吗?”
阿虎说:“那也不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