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乎乎地进了房间,将门狠狠地给关上了。
白杨杜这货隔着窗子冲方冬子吐了一下舌头,露出一副罚死你活该的表情。
赖添财见了,皱眉道:“苏城现在昼夜温差很大,你让他一直跪着,别把那二世祖给冻出个好歹来。”
我自然知道现在昼夜温差大,但惩罚他只是一方面,务必让他长长记性,另一方面,我想试试他的悟性和功力。现在的气温,靠天气将一盆水自然凝结成冰,是不可能的。除非方冬子自身有悟性,能聚阴气于全身,阴气汇聚越来越重,才能将水盆里的水从下往上慢慢结冰。
如果他够在今天晚上完成,证明之前我所教的内容,他已全部吃透,必须进行下一步教学。如果他不能完成,证明他还没吃透,必须再次狠狠地敲打他,不然还不知道他今后会犯什么事。
“我教徒弟,你别管太多!”我对赖添财说道。
赖添财冲我翻了一下白眼,德行!
我转头问白杨杜:“叫你好好翻译,你一天到晚得瑟啥呢?我徒弟脾气很不好,他没整死你算心地善良,活该吓死你!”
白杨杜闻言,气急了,一梗脖子:“何兄,你这样护犊子可不对!我是搞文学艺术的,一直闷在屋子里灵感会枯竭。出去散一下步,怎么了?!”
“你是翻译,又不是写小说!啥灵感不灵感的,别扯犊子!”我非常无语。
“跟你这种没文化的人聊天真费劲!”白杨杜转头见到赖添财斜靠在太师椅上,问道:“这位兄台,请你来说一句公道话,翻译一部作品,到底需不需译者的灵感?”
赖添财斜鄙夷地瞅了他一眼,扣了扣鼻屎:“一条破蛇,少他妈跟老子称兄道弟!要不是看在何方的面子上,我立马把你炼成蛟油给卖了!”
白杨杜一听,脸色顿时白了,下不来台:“这这这……你到底是谁?竟敢在阴山派文化顾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