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他们害死的!那几个劫匪只是要钱,要不是他们出现,现在咱们都把老爷赎出来了。呜呜呜,老爷死得太冤了……”
一行人带着谢志平尸体回到谢府,谢妻看了一眼直接昏了过去。
接下来人仰马翻,哭声震天,管事陪着谢志平长子去韩府报丧。
韩府与冯府同在康安坊,算得上近邻。
那时冯尚书正溜溜达达回家,就见谢大郎等人匆匆走进了韩家大门。
老尚书脚步一顿,好奇心大起。
当了这么多年近邻,对于常来韩府的亲朋,他多少眼熟。
刚刚那个不是韩首辅小舅子的大儿子么?
他眼神还行,瞧着谢大郎还有跟在后边的下人都红着眼,像是哭着来的。
这可就稀奇了。
冯尚书在停下看热闹与脸面之间纠结一瞬,面色淡淡回了冯府。
一进门,老尚书就吩咐下人:“出去打听一下,看韩家有什么事。”
韩府那边,见谢大郎哭着上门,大吃一惊。
韩首辅并不在家,等在花厅的是韩妻。
谢大郎一见韩妻,眼泪直流:“姑母,我父亲没了!”
韩妻脑中嗡了一声,腾地从椅子上站起:“你说什么?”
“呜呜呜,父亲被劫匪给杀了……”谢大郎扑通跪下,伏在韩妻脚边痛哭。
韩妻晃了晃身子,咣当坐下,用力抓着谢大郎的手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日一早父亲去万福寺上香,没想到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谢大郎边哭边说,“那些歹人要五千两银子,本来管事带着银钱赶去了,没想到过路百姓把劫匪出没的消息报给了京营卫军。卫军前来捉匪,惊动了那些劫匪,他们杀了父亲逃了……”
韩妻听完,已是面如土色。
“姑母,家里可这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