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笑道:“长公主恐怕是把对女儿的思念移情到你身上了。”
大丫头与迎月公主一样落入过拐子手中,机缘巧合入了长公主的眼也就不奇怪了。
“长公主对你越是看重,你越要谨言慎行,可记着了?”
冯橙微笑:“记着了。”
牛老夫人笑笑,喊一声婉书:“去把我那对羊脂玉镯拿来。”
婉书压下惊讶,应了一声是。
牛老夫人又把婉书喊住:“再拿一匣子滴珠来。”
所谓滴珠,便是一两以下的碎银。
牛老夫人亲自把羊脂玉镯套在冯橙手腕上,指了指装滴珠的小匣子:“常在长公主府行走且机灵些,不要吝啬打赏。”
冯橙道了谢,抱着沉甸甸的一匣子碎银离开了长宁堂。
正想着积攒的月钱因为时常打赏钱三快花光了,就得了一匣子滴珠,不得不说祖母也有周到的时候。
当然对这样的周到她很清醒,不会傻得以为这是一个祖母对孙女的疼爱。
转眼就到了九月初九,顺天乡试张榜的日子。
礼部尚书府早早打发人去贡院门前候着,只等看到榜单第一时间赶回来报信。
等到张榜之时,贡院门前已是人头攒动,无数人踮起脚尖争相看榜。
“中了,中了!”一名考生激动喊着。
也有人从头看到尾后一脸沮丧。
有人欣喜若狂,有人痛苦失意,大悲大喜,人生百态。
这个时候,冯橙正在长公主府的演武场上练习射箭。
百步远处放着一盆菊花,正迎着秋风轻轻摇曳。
冯橙弯弓拉弦,箭若流星,正中菊花花心。
翠姑抚掌叫好。
永平长公主满意点头:“不错,来喝杯水吧。”
冯橙收了弓,抬袖擦擦额头汗珠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