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问完,不等李长亨回答就站起来,快步往电话机那边走去。
而李长亨自己则默默的想着,想推翻维尔吉尔的鉴定结果,最简单直接的办法,还是想办法获得东德那边的支持。
只要两幅只是项链不同的《仕女图》,能放在一起鉴定,很容易就能确定两幅画都是同一个画家的作品。
退一步的话,如果英格兰的专家,能去东德亲眼观察那副画,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毕竟要是没直接的证据,按照英格兰和法兰西什么都喜欢互相针对,甚至互相怀疑、否定的习惯。
法兰西人一定会自动站在维尔吉尔这边,英格兰人则很可能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想着如何打法兰西人的脸。
到时候媒体上肯定会很好玩。
等维尔吉尔被人怀疑,甚至确定那副画就是真迹后,这老家伙要不退休躲在巴黎的家里,或者去个小地方度过余生。
要是不走,那就雇小报的记者天天跟着他,逼也能把他逼走。
而他一旦离开巴黎,不管是把这些年得到的油画运走,还是继续留在家中的密室里。
都等于给了李长亨机会。
至于找个女人去和那老家伙谈恋爱,再得到密码的办法,对李长亨来说太费时间。
以他现在的身份,一旦知道的人越多,反而不是最好的选择。
晚上10点多,李长亨带着帽子,穿着t恤、夹克和牛仔裤,腋下藏着那把雕花柯尔特蟒蛇,来到巴黎星型广场。
站在街边远远就看到弗兰克开的古董店。
顺路去了间便利店,买了一大啤酒和一些零食,这才径直走去古董店。
“叮铃”,一声推门时挂在门上的铜铃声响起。
正坐在一张工作台边,用放大镜检查着一个铜怀表的弗兰克,头也不抬的说了句‘随便看’,就继续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