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讶然道。
“不是那些不听话的,而是那些想要讨好苗大人,想要在漕运上面多分一点份额的人。”苏子山道:“漕运说白了,除了朝廷的漕粮任务外,更多的还是做生意。既然做生意就少不了人情往来,苗大人不喜欢这些,当然就全部交给了我,可真是累啊!”
苏子山虽然说得唉声叹气,但实际上脸上的笑容却不断。
这也是废话。
苗炎把这么一个重任都交给他了,让他成了整个淮安城的交际花,一天到晚都被人吹捧,你说欢喜不欢喜?
“少在这儿矫情了!”柳铭璟不耐烦的拍了拍他,“老苏,赶紧的,你带铭淇去苗大人那里,然后我们去接手马匹和军械物资……我可告诉你啊,你敢给我们拿裂等货来,老子我扒了你的皮!”
苏子山嘻嘻一笑,“殿下您请放心呀,我能不给您弄好的东西吗?全是最上等的,我亲自给你们挑选的,放心吧!”
说话之间,他让属下带着柳铭璟、皇家橄榄球队、两百侍卫一起去提取马匹和物资了。
司马家特意弄了十艘大船来运送,虽然马匹有些不适应船只的颠簸,但在如今的三四月份,江南的水流并不湍急,而且这些漕运衙门的马也是在南方适应了的品种,所以问题并不大。
不然这一路都要在陆上走,大家都觉得麻烦。
来江南,就是要在江南水乡之中穿梭才有趣儿。
负责总体安保的张勤,在琢磨了一番之后,也同意了这个想法。
因为东瀛人如果来到江南腹地,他们是不可能拥有船只的——在江南水乡的船上航行,只要两岸的官府行动起来,那这群人就是瓮中捉鳖,死得不能再死。
他们只有在岸上、陆地上行进,才能保持自己的机动作战。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船只反而是一种保障。
熊大宝跟着柳铭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