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铭淇走出帝京府巡捕衙门的时候,都还在跟苏子山握手。
“苏总捕头啊,我还是太年轻,罔顾了你的好意啊!”少年情真意切的对他道:“下次我再有犯浑的时候,你一定把我打晕,然后扔我到皇宫门口,切记切记!”
苏子山哭笑不得。
但看到这么嚣张的裕王世子都怕了,他心中还是有一丝的快意。
他明白为什么柳铭淇胆战心惊。
以柳铭淇的身份,只要不是当众拘捕被错杀,就绝对不可能被杀掉,最多只是送皇宫或者是宗人府的。
可是苗炎可以打板子。
柳铭淇看到了刚才北雄侯挨板子的情形,仅仅是第三板,就直接把他给打得口吐白沫的昏了过去。
等到十板子过去,北雄侯的屁股已经打得血都顺着流到地面上,淌起了一堆。
这板子要是落到了裕王世子的身上,是一点儿都轻不了。
任是裕王世子身体强壮,也绝对受不了这么重重的十板子的。
当然,他们这些勋贵和宗室子弟不知道,这样重的板子,基本上只拿来对付他们,以及穷凶极恶的匪徒,对于一般的民间案件,力度最多就是五分之一到十分之一罢了。
苏子山想得没错,柳铭淇是被帝京府的板子给吓着了。
如此丧心病狂的打板子,简直是社会的退步!是整个文明和谐的耻辱!
说好的勋贵和宗室子弟有优待的呢?
打得这么惨,他苗炎简直是个阎王爷啊!
少年此时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居然会有那么多勋贵和宗室子弟被打残,原来并不是虚言啊。
等到他回过神来,在上马之前,也同样的握住了赵寿的手,用力的摇晃了一下。
感激之情一切都在不言中。
赵寿也是乐了,现在知道咱家的好了吧?知道我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