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弟弟们还是很了解的。
礼王对金钱不看重,喜欢和文人墨客结交,但并不代表他用钱不厉害。
礼王对于那些有才华的文人墨客,向来都出手大方,而且经常举办大型的文人聚会,这些都需要大量的金钱来做支撑。
即便礼王也是“享亲王双俸”,在他如此大手大脚的情况下,还是显得不大够用。
所以他家里还在做粮食买卖的生意,礼王府是京畿地区排名前十的大粮食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一万两黄金,对于任何一个家庭,哪怕是亲王家庭,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它折算成白银,都已经是十万两。
如果拿到外面兑换,能至少有十三万两入账。
亲王双俸的俸银也不过是一年二万两白银呢。
一口气增加了六年多的俸银,有什么不好?
见到礼王不吭声,景和帝也继续道:“砚修啊,对于宗室子弟,我们还是要以教育为主。现在我打也打了,罚也罚了,不如就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下次如果再犯,我二话不说,直接让他们去宗人府报道,到时候让砚遵好好的收拾他们!”
礼王还没回话,肃王顿时就不同意了,他双手抱拳鞠躬道:“陛下,如果您是想让他们逃脱这次的惩罚,那臣弟坚决不同意!宗人府自有宗人府的规矩,如果人人都能被您保下,那么以后宗人府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自己的小心思被弟弟当场拆穿,景和帝不觉有些讪讪。
他只能干笑着问:“那砚遵你的意思呢?”
“臣弟以为,昨日他们聚赌被抓,今日报复举报之人,两罪并罚,应该严格按照宗人府的规矩来。”肃王沉声道,“不过既然柳铭淇、柳铭璟、柳芷雨在宫中已经受了杖刑,宗人府就不做身体上的惩罚了……剩下的这群人,还是需要补上板子的。”
“肃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