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郧阳抚治陈禹谟都不大可能派人来围送盐的车队,因为他可是帮人家大忙了,足足接收了上千流民。
这到底怎么回事?
朱器圾愣了一下,随即便招手道:“赵伯,快备马,跟我去看看。”
很快,一行四人便打马来到了范家库房外的大街上。
这时候,大街两头都被郧阳的屯卫精锐给堵住了。
一个身着大红官袍的人正在对面那头咆哮呢。
“你们是石柱土司的白杆兵是吧?本官叫你们放下武器,滚一边去,你们没听见吗?你们想造反不成!”
卧槽,这谁啊?
朱器圾并未下马,就这么直接打马往这头官兵堆里慢慢踱去。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些人就是上两次押送流民来的屯卫精锐,人家都认识他,他自然不用怕。
果然,他的马才到那些屯卫精锐跟前,那些屯卫精锐便自动让开个口子,让他们进去了。
他打马踱到对面街口一看,马祥麟正威风凛凛的带着手下杵在前面,护着身后的范荣和曹光道等人呢。
而他们对面,也就五十来个屯卫精锐还有二十来个衙役打扮的汉子。
尼玛,这家伙有病还是怎么了?
你带着百来号屯卫精锐来围上千白杆兵!
寻死不成?
朱器圾打马上前威严道:“你是谁,跑这干嘛?”
那官员明明看见他身上的蟒袍了,却还是傲然道:“你是浙川郡王是吧?这事跟你没关系,你让开。”
卧槽,这么狂?
朱器圾冷冷的道:“本王问你话你没听见?”
听见了,咋地?
那官员梗着脖子道:“王爷,下官在这缉拿贩卖私盐的贼人呢,你不要捣乱行吗?”
贩卖私盐的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