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川郡王朱器圾疯了,刚就藩第二天,他便跑到张府大门外,把乡绅张能举和县令吴维南给打得奄奄一息!
这消息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到了南阳府城。
唐王侧妃张氏闻讯,不由惊喜莫名。
好啊,这小子,正愁没借口收拾他呢。
这下好了,只要把这事上奏朝廷,这小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只是稍微想了想便一溜烟跑到老唐王寝宫,对着靠坐在榻上闭目养神的老唐王焦急道:“王爷,王爷,不好了,器圾疯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浙川就发疯打人,县令吴维南和乡绅张能举都差点被他给打死了。”
器圾?
老唐王朱硕熿这会儿也有点神志不清了,因为他年纪太大了。
要知道,他可是隆庆年间就袭承了唐王之位,到这会儿,都四十多年了。
也就是说,他最少也有六十多岁了。
这年头,能活到六十岁都不容易,六十多岁的人,那基本都老得浑浑噩噩了。
他愣了半天,这才记起来器圾是谁。
幺儿这不刚去就藩吗,怎么就把什么县令吴维南和乡绅张能举给打了呢?
这打了乡绅还没关系,打了县令就麻烦了,人家可是朝廷命官。
老唐王朱硕熿想了一阵,这才皱眉道:“真的假的,幺儿不是挺乖的吗?”
哼!
还记着你乖幺儿是吧?
张氏阴阴的道:“王爷,这事千真万确,整个南阳府都传疯了,您还是赶紧命人上奏朝廷吧,要不然,到时候朝廷很有可能您不教之罪,甚至包庇之罪啊!”
她是没权力上奏朝廷,要不,这事她就不会来找老唐王了。
老唐王的脾性她可是相当的清楚,最害怕的就是朝廷治罪。
果然,老唐王闻言,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