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能力的人，自然就信了谣言。

名声坏了。

事情也就坏了，他们收些叛徒做舆论先锋，到时候文明裁判所开始执行正义，处理那些作恶多端、坏得流脓的富人、官吏时。

他们的形象可就不正义了，必然会是恐怖分子……

不得民心，声名狼藉，工作必然举步维艰，他们真要闹大了，恐怕民意会上书，直接强行绑架政府要求动用炎武卫来剿灭匪帮。

“不太顺利。”

“世家门阀也好，奥林匹斯也好，他们的决心出乎了我们的意料，看来这门户一时半会是清理不成了。”

“我们还是得当几年的麻匪。”

霍连山与李和有点不同，他不认为文明裁判所的“正义审判”能够改变这个世界什么，更不认为文明裁判所能够帮到周瑞多少。

真正的审判，不是杀几个人，就能杀鸡儆猴的。

必然需要一场轰轰烈烈的革命。

所以，他不太在意文明裁判所接下来是否被污蔑，麻匪就麻匪，来个枪打出头鸟，遏止一下局面就行，真正的名声、民心，这东西只要地盘打下来了，在军队的维护范围之内，自然就真相大白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到底谁在搞集中营，到底谁在搞种族屠杀。

这不是谣言能够改变的事实。

李和知晓霍连山的意思，他微微沉默，抱剑而立看着窗外的和平繁荣，说道：“我们做了好事，可以被宣传成种族屠杀。”

“他们豢养了千万人做社会实验。”

“哪怕揭开了这个秘密，恐怕也会被宣传成为人民谋福祉。”

“说到底，还是要拳头够硬，有话语权，才能把事情讲清楚……”

“老霍，这正常吗？”

霍连山笑道：“那也没办法，孔子跟别人讲道理，那都是带着剑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