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张桉牍,一脸诚恳:“诸君正好明后两日在书院不走,可否劳烦,再帮在下一件事可好,替我去谢下书院师兄们,再诚恳解释下缘由,嗯,若是其中有熟识的士子师兄就更好了,一人可挑一张送回…唔两张也行……”
萧红鱼、吴佩良等学子纷纷身形卡住,惊喜间相互对视。
鱼怀瑾默不作声的喝茶,中途瞥了眼正‘诚恳叮嘱’的某人。
……
东篱小筑院门口,赵戎又笑着送走几位拿走请帖的学子,后者们半推半就,喜笑颜开的离开。
赵戎刚要回头去看院子内情形,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
“子瑜……”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
赵戎无语的看着身侧的贾腾鹰。
习惯了小透明的后者有点难为情道:“子瑜,你知道书院里的淳先生不?”
“淳先生?”赵戎微愣,回忆了下之前朱幽容塞给他的那本花名册,倒是记起一些,“嗯有印象,怎么了?”
赵戎问完后顿了顿,记起他刚刚在院子里好像有瞄到这个名字,又要开口,贾腾鹰却已经红着脸道:“我一直挺仰慕淳先生的,他也是古越人士,在俺们古越国是家喻户晓的大儒。”
难得见到这个舍友这么情绪激动,赵戎指着身后院内仍被七八个学子围着的桉牍,问道:“里面有吗?淳先生师门下师兄送的请帖?”
贾腾鹰有点扭捏,小声道:“我刚刚看了下,好像是有的……”
赵戎忍不住了,横腿去‘踹’他的屁股,“那你小子还等什么,赶紧去占位子啊,等会被别人拿走了,又拉着张脸。”
赵戎无语被逗笑了,这榆木脑袋。
“好好好!”贾腾鹰赶紧点头跑去,深怕晚了一步。
待他喜形于色的回来,停步院门口的赵戎又忍不住耳提面命几句。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