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我匆匆下山去大离救你……你全都记在了心里。”
“原来那日在皇陵瀑布我怅然转身,你已明白了我的心意。”
“原来不久前你说不再来喝茶,却又保留助教职务……是克制与隐晦含蓄的暗示。”
颂咏《离神赋》的大堂内,朱幽容怔怔。
“原来在一起时,你和我一样,也会心欢窃喜;而转身离去时,又难过不舍……原来你只是不敢画我,其实我的身影在你眼里是这般地美好……原来你一直都在装呆卖傻……假装不喜欢我呀。”
这一日,临近正午,有女先生怦然心动,乍欢蓦喜。
……
“不准再写了?额为什么?”
徐徐秋风中,赵戎迷湖发问。
“没为什么。”
前方搂抱书本低头前进的女先生忽然转身,卷握书本,探手用它敲了敲赵戎的榆木脑袋,敲的很轻,但却又有点’恨铁不成钢动作‘的嗔意,“就是不准再写了。”
瞧见赵戎脸上有些吃惊的神色,心中的猜测又一次得到了印证,朱幽容有些满意与悄悄的窃喜,然后,她又表情一本正经的补充了句:“除非。”
“除非什么?”赵戎没察觉到误会,好奇问。
朱幽容看了眼他,侧视路旁花束,低声:“除非待明年你离开了学馆后……”
“离开学馆后……”赵戎皱眉轻喃,然后他朝脸蛋微红的朱幽容一脸认真道:“为何学子阶段不能写?”
“你说呢?”朱幽容瞪眼微嗔。
“要我说?只是一篇文赋而已,更何况确实是我有感而发之作,难道是这种类型的文赋不适合写给先生们看吗?”赵戎脸色不解。
“你还说!”朱幽容又忍不住敲了下这个装傻充愣的混蛋脑壳。
赵戎后缩了下,却是毫无意外的没躲过一位半步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