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的还要强那么一丢丢,不过这不是今日的重点。”
赵戎欲言又止,要不是他还记得前几天范玉树考前找他试探复习情况,求心里安慰与认同感的事情,他还真差点当场信了这家伙的话。
“子瑜啊。”范玉树把赵戎袖子一抓,恳切坚定道:“不能就这么算了,现在还上什么课?现在哪有这心思,有些事哪里是那么容易一笔揭过的,前些日子,某些眼皮子浅和见风使舵的家伙对你的嘲讽挑衅,为兄可是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的,你性子温雅谦让,贵人忘事,但是为兄心字急,可是记得的,不能让他们这么混过去。”
讲台上的赵戎:“………”
在台下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范玉树对赵戎快速眨眼,赵戎无奈面色,范玉树却眼一瞪,似是在说‘你小子不够义气一个人悄悄努力惊艳所有人的事还没和你计较呢,现在先让我借此爽爽都不行’。
赵戎没话说了,范玉树立马转身,面朝台下,农奴翻身把歌唱。
“之前不是听你们有人不屑说,子瑜不配当书艺助教吗,不配你们喊先生。”范玉树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好奇问:“话说,现在还有人说这句话吗?你们,回书院后随便一考就全学馆第一的子瑜,到底配不配当给你们上课?”
全学堂陷入尴尬的安静之中,不少学子已经开始后悔没有真去上厕所了,早知道不回来了……
范玉树指了指萧红鱼,“红鱼兄,你先说。”
萧红鱼赶紧拨浪鼓似的摇头,“我可从私下没说过这些话,雪幼可以作证!”
范玉树斜眼:“我又没说是你说的,我是问子瑜配不配给你们上课。”
萧红鱼满头黑线,要不是今日让她有些又敬又怕又好奇的赵戎站在他的身后,她现在就能冲上去锤爆这混蛋狗头。
她立马点头,表态道:“当然配,子瑜兄六门艺学满分,全馆第一,别说是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