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树习以为常,继续语重心长道:“子瑜啊,听为兄一句劝。刚刚台上人多,我能理解你,但是等会儿私下里,你还是去谢下鱼学长,她这次是偏袒你的,大伙其实都看出来了。”
范玉树自顾自点头感慨:“唔这么看,子瑜平日你送的那几根黄瓜还挺有用,下次我也试试,看能不能补少点课。”
赵戎笑了下,没再理他。
赵戎耐下性子,开始仔细听了会儿台上这位在学馆内诗赋才华声名远扬的修道堂学长讲课。
只是过了一会,他面露一些失望之色,摇了摇头。
除了漂亮话外,干货不多。
但也因此,场上气氛比赵戎讲课时活跃的多,毕竟谁不喜欢漂亮逗趣的话,明显比严肃的课堂讲学有趣。
后排的赵戎收拾了下书,直接起身,从后面离开。
“子瑜,你干嘛去?”范玉树问。
“给率性堂补课了,我也得去给正义堂补补,作为两堂的书艺课助教,不可厚此薄彼。”不想浪费时间的赵戎头不回的从后门走了。
学堂内,除了鱼怀瑾和李雪幼外,似乎没人察觉到,或者说没人去在意。
鱼怀瑾默默跟了出去。
讲台上自信讲课的韩文复,嘴角常挂的微笑这才回落了些,频频侧目。
……
鱼怀瑾追上了赵戎。
“子瑜兄要去哪?”
“去正义堂看看,毕竟朱先生也把正义堂的书艺课交给了在下,总不能偏心。”
鱼怀瑾忽然说:“你是不满意我刚刚的做法。”她陈述语气。
赵戎笑了,“除了不满意外,其他的都挺满意的。”
“抱歉,今晚把你叫来之前,应该提前和你说的。”
“或许吧。”
“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什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