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禀告起,便全程不敢抬头乱看,亭内的一些奇怪痕迹……
比如娘娘正坐着的美人榻下方,为何满是木屑,似乎床下凌乱。
又比如娘娘沐浴后擦拭凤躯的毛巾为何散乱一旁,地上还遗落着一根根被人撕碎的毛巾细条。
再比如……石凳、美人榻、地板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又是何人留下……
这些让她心惊胆颤的画面,这位弦月离女离开后,很快便全部‘忘记’了……
亭内,再次独身一人的独孤蝉衣,微微皱眉。
四围空荡无人,只有不远处传来的哗啦啦的泉水滚动声。
女子转首,看了眼某个儒生离去的方向。
“赵戎……赵子瑜……”
独孤蝉衣嘴里轻念了几句,意味难明。
某一刻,她突然起身,俏脸红晕,秀眉紧锁。
感到一阵没由来的烦杂与躁意。
绝美女子绳带一解,褪去雪白大裘,重新朝浴池走去了。
往日端庄轻盈的莲步,此刻略急乱……
今日,某个男子做了太多冒犯了她的事情,而且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之前从未有男子对她做过的,今日算是第一次经历到了……
某一刻。
在浴池内用力搓洗玉肤的绝美女子,银牙咬碎。
“赵子瑜,可恶,你……你无耻……”
……
离开皇宫的某条路上。
一个年轻儒生步伐悠哉,此时正从袖子里取出一枚白玉牌,低头,仔细系在腰间。
这枚白玉牌,是他以其温养过的,是与青君的定情之物,原本和墨玉牌一起,被青君贴身带着。
不过昨日在夏虫斋,赵戎与青君分开之前,青君又给他系上了,说是保他平安。
赵戎摸了摸玉牌,不禁有一点儿心虚。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