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乎不可能达成。
更别提,赵戎眼下这种情况,更是不可能。
吴佩良心里嗤笑一声。
不说其他几门艺学大考,光是眼下即将到来的礼艺大考,吴佩良都怀疑他能不能及格。
真当孟正君是吃素的,如此犯冲,你当真跑得掉?
你赵子瑜,能让她给你打一个只有鱼怀瑾拿过的满分十分?
月中大考的考核,虽然要求尽量公平,但是除了某些艺学可以量化,可以按照标准打分,比如诗赋中入品诗词的品阶是天然存在的外。
其他一些艺学,比如礼艺、书艺、画艺等,本就是极为主观的东西。
先生们的一念之差,就能定生死……
吴佩良一念千转的权衡思索着。
一旁,赵戎也不急,由着吴佩良磨磨蹭蹭。
他抄着袖子,静立原地。
大半年来的武夫之路,让赵戎气质宛若脱胎换骨。
不再是当初那个被柳三变捏一捏骨头便大喊大叫的文弱书生,嗯,虚弱宅男。
昨夜的破脉,离扶摇境只有一步之遥,更是让他精神气十足。
此刻,赵戎腰杆笔直如枪,身姿挺拔,站在吴佩良等一众学子的对立面上,却是面平如水,纹丝不动。
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也让吴佩良愈发忌惮。
让他身后跟来助阵的学子们微微局促。
而此时,鸦雀无声的率性堂内,赵戎与吴佩良的神态举止,落在旁人眼里,更是高下立判。
吴佩良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表现有些不好。
只是赵戎的主动骑脸,让吴佩良还是有些惊疑。
也不怪他畏畏缩缩,实在是在某人手上栽过不少跟头了。
吴佩良甚至觉得身前这个男子都有些邪乎了,天时地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