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牢,不仅束缚自己,也束缚他人。”
话音一弱,场上一时安静下来。
赵戎虽然还是面色平静,但下一刻便感到刚刚有些让他窒息的压迫力,顿时消退了大半。
原本气势逼人的孟正君,忽然‘安静’了下来。
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与威压似乎收敛了回去。
她眼神古井无波的看着眼前这个比他微微高一些却敢言之凿凿冒着威压顶她嘴的年轻学子。
之前在学馆内,谁敢违逆她?
孟正君觉得,这赘婿小子似乎有点胆子。
不过。
“赘婿小子,还敢与我谈礼论道?”她轻轻道。
“在下不敢,未有冒犯之心。”赵戎直立拱手。
孟正君挥袖,“你现在还没资格向我‘问道’,大礼小礼,哪里是你想的那般简单,等你有资格了,再来找我辩难。现在,你是墨池学子,便归我管。”
赵戎不语。
她忽道:“吾有最后一问,汝父母双亲,可知汝做这赘婿之事。”
赵戎闻言,微微眯眼,似乎陷入了些许回忆。
不多时,他轻轻点点头,垂眸。
“我与青君竹马青梅,而婚约,也正是家母一手操办。”
学堂之中,顿时响起一阵阵声响。
惊讶、疑惑声四起。
大多数学子们面色不解,这是把亲生儿子往火堆里推啊,何必如此。
李雪幼咬着唇,看向赵戎的目光,有些同情之色。
鱼怀瑾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模样看着赵戎,只是某一刻,她移开目光,瞧了眼自己正握笔的晶莹如玉的手。
贾腾鹰微愣的看着这个坦然面对,正视一切的舍友。
范玉树看着赵戎,忍不住一笑,嘴里嘀咕了句什么。
此时,孟正君眉头忽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