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个小孩子似的? 这也吃醋? 还说她是大醋坛子。
“我哪里是站在她那边,戎儿哥,我何事不是为了你去想,就差没将这颗心剖出来? 捧到你眼前了。”
赵灵妃哀怨的嗔视了赵戎一眼。
此时? 行于秋叶之间,这个泪痣女子明眸皓齿,凝视着赵戎道:
“晨时,若不是忽见她用礼阵束你,灵妃心急? 且怕你以后还会在书院里像这般被其他浅显之辈以为背后无人的轻视欺负,我一个妇人家也不会贸然在这礼法森严的书院里出手。”
她顿了顿? 又道:“之前来时的路上,我就听大师兄说过? 你所在的率性堂的这个鱼怀瑾,尽职尽责? 虽然做事严厉古板了些? 但也是算为了率性堂考虑?
既然戎儿哥你的乐艺本就是不精通,鱼怀瑾又正好想尽职尽责的教你,还不如趁此机会好好补一补,只要她手段别太严厉就行。”
赵戎感受到了青君紧紧扣他手的力道,他微微仰着头,透过叶隙看着蓝白的天空,漏下的阳光铺在二人身上。
赵戎轻轻开口:
“我对乐艺真无太大兴趣,先不说这音乐一道我从未听出过太多意思来,君子琴不离身,乐艺以琴为首,
可这琴艺的练习,我一眼望去,都是些枯燥的技艺,与单调的指法,板执繁琐,比起一板一眼的礼艺还要无趣,至少后者还能深究些天、地、人道的学问出来,可这乐艺有什么……”
说到这儿,赵戎摇了摇头,目光从叶隙外的天空收回。
赵灵妃似懂非懂,她虽然出身山下王朝的勋贵豪门,但是本就不是寻常的贵族仕女,走的是另一条登天的道路,还未豆蔻就已握剑登山,连女红、茶道都是后来为赵戎偷偷练习的,也不懂学过琴艺。
赵灵妃想了想道:“那经义学不也是枯燥无味吗,为何戎儿哥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