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没有理身旁那道姑,耐心等待着一位他邀请的远方来客。
“能让林御史亲自等候,想必不是个简单人物啦,嗯,让贫道猜猜……”女子咬了咬嘴唇,作思索状想了会,突然一脸恍然。
“是不是那个十七岁就做出了一首落花品诗词的韩退之啦?嗯,你的这个思齐书院的同窗,确实厉害。”
话音刚落。
那位一直无视她的年轻男子第一次转过头来,盯着她。
二人目光直视。
女子眼波温柔。
男子眼神漠然。
“贫道猜的对不对,是不是那个韩退之?”女子见年轻男子终于看她,笑的更灿烂了,语气惋惜道:“哎,他可能来不了了。”
“退之是山长看重的人,你们冲虚观胆子这么大?”年轻男子第一次开口,嗓音温润,但此刻却凝结了寒冰,一字一句道。
女子委屈道:“他母亲重病,关我们冲虚观什么事?他正好在路上收到了家书,不得不扭头返家,于是就寄了一封信给你,又正好被寄来了我们冲虚观,嗯,估计是知道了咱们很熟吧,贫道又正好无事就看了看,这才知道这些的。”
女子说完,抬手往肩后一扬,随意接过身后之人递来的一封信筏。
“真的,没骗你,之前贫道还忘了这事的,若不是今天正好碰到你在这儿等救星,贫道估计猴年马月才能记起来,哎,瞧贫道这记性,希望没有耽误到林御史的大事。”女子双指轻捻着那那封开头写有“文若兄亲启”的歉意信,语气真诚。
“那个,林御史你还要不要啦?”
林文若沉默了会,眯了眯眼,转头看了看道姑和她身后的那伙眼神戏谑的道士们。“那文若可真得好好谢谢你们了。”
“不用谢的,林御史成天殚精竭虑的操心国家大事,贫道能为林御史做点这微不足道的小事,很是荣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