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酒,我是真的怕了。”
“前辈您给我一个小小的把柄,”吴妄道,“如此我才能安心让前辈在此地,让手下人好好孝敬前辈。”
睡神笑骂:“你这小狐狸,怎么比人皇还难糊弄。”
吴妄感慨道:“我这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前辈始终是存了糊弄晚辈之心呐,这也跟晚辈心目中,前辈那高光伟正的形象差太多了。”
睡神瞪眼道:“那我走?”
吴妄眼前一亮:“我这就联络仁皇阁,给前辈安置住处,道兄!”
霄剑道人立刻站起身来。
“嗨,你这年轻人,”睡神皱眉道,“怎么就不知,何为前辈的提点!行吧,你想要什么把柄?”
“我想想。”
吴妄反手拿出一只留影宝珠,沉吟几声。
睡神见状,淡定地坐回了宝座中,缓声道:“就这?不如我来骂几句帝夋,让你记下来,如此我也不可能回返天宫了。”
“骂天帝,多少有些失礼。”
吴妄正色道:“不得不承认,天帝终究是现有秩序的制定者,生灵都该有一份基本的尊敬,哪怕是与之为死敌,这般出言侮辱,也是不妥的。
那样显得咱们太过小家子气,没有格局。”
睡神眼前一亮,赞叹道:“本神马上就要对你刮目相看啦!”
吴妄露出几分和煦的微笑,温声道:“前辈不如对这宝珠念两句诗词。”
“诗词?”
“我胡诌的,前辈您听……烛龙不与帝夋便,睡神殿中锁二羲。”
睡神差些直接跳起来,一阵咬牙切齿地瞪着吴妄,口中不断冒出‘心黑’、‘心真黑’这般溢美之词。
吴妄含笑等着,待睡神黑着脸就要吟诵时,又抬手一点。
他心底泛起少许奇妙的感应,宛若这天地间有一根锁链在轻轻摆动,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