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府后院一处阵法包裹的书房内,林怒豪、林祈父子,以及一位面容秀美的中年女子正在说着什么。
林祈跪在书桌前,林怒豪背着手看向窗外,那妇人低头抿嘴,似是在不断垂泪。
吴妄静心凝神,林祈的嗓音变得清晰了许多,正说着与吴妄在玄女宗的经历。
但林祈应是有意而为,故意将吴妄与泠仙子交好之事隐去,也是怕给老师添麻烦。
“父亲,孩儿觉得老师说的话,就是有道理,觉得老师所做之事,就是为人域、为人族!孩儿拜他为老师如何不对?”
“拜同辈为老师?”
林怒豪拳头攥紧,冷然道:“为父就是这般教你的?我让你处处争先,不是让你去自降辈分!”
这将军豁然转身,目光有些复杂,但很快就只剩冷厉。
他向前盯着林祈,嗓音由低沉逐渐高亢:
“上次你回来,我就忍着没骂你!
你明明都已在人皇宴上拿到了炎帝令,为何还非要去找那个季默!
他已经在人皇宴上败给你了,手下败将非要再去羞辱一番?你会让人如何说你?
心胸狭窄、毫无气量,他们会觉得你难成大事!”
“父亲!”
林祈深吸了口气,“孩儿当时心底欢喜极了,只是想去找季默炫耀一番,并未多想其它!”
林怒豪差点一脚踹出去,咬牙骂道:
“你是不是非让我一字一句告诉你,该如何表现自己心胸豁达,该如何表现自己志向高远?是不是不告诉你下一步该干什么,你就什么都做不成?
你就什么都不懂!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父亲,”林祈闭上双眼,嗓音还算平静,“自小到大,孩儿都是按父亲所说去做,从未有过任何埋怨。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