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下有数的富庶衙门。每年给朝廷缴纳赋税约两三百万两,占天下赋税中的六分之一。
这里历来是重中之中。
所以,张昭主动宴请两淮盐运使权伟才吃酒看上去并不怎么突兀。在当前僵持的局面,他要盐运司出面帮忙协调、施压很正常。
“张使相…”
“权运使,倾!”
教坊司的一间大堂中,张伸手示意,昭邀请权运使等教坊司的官员落座。
管弦呕哑之声立即响起。
穿着轻薄的歌姬们进来献舞。
酒水、菜肴流水般的送上来。
权伟才四十出头的年纪,做到从三品的都盐运使。虽然在大明朝算不得什么正经的重臣,但也算是仕途通畅。
前文说过,大明朝的官场不能仅仅只是看品级。首先要看清流、浊流。再看朝官、外官。又再分正印官和佐贰官。
权运使这是明显的地方官,而且头上的婆婆还不少。
权伟才先带着属下们给轮番张昭敬酒,然后乐呵呵的和张昭谈风月,“使相有所不知,扬州名妓最出名者有四人。俱是有本地大盐商相捧…,
比如,瘦西湖上的竹嫣姑娘。她就是陆奇文捧的。最近陆奇文还将她赎回家,还想续弦。”
张昭微微好奇,道:“还可以这样?”这恐怕不被允许吧?
权伟才微笑着道:“朝廷和官府肯定不认的。但是在他府里,他想如何那不是他说了算?陆家的园林确实漂亮…”
“正事”他只字不提。
他在等张昭主动向他开口。主要是张昭对陆家的态度传遍整个扬州。陆家主动投靠,结果还是被张昭一视同仁。
所以,权伟才并不想主动像张昭靠拢,万一张昭翻脸呢?
而所谓的“正事”,在整个扬州的官场看来,张昭请盐运司的官员们吃酒,不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