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啊,顺势握着她的手,道:“姐姐,就为这事他便不待见我啊。要知道我在白马书院一句他的坏话都没说过。
为这,我在白马书院待不下去。只能转头来府学读书。呵呵,府学的教学质量哪里有白马书院好?若不是我自己天赋好,这个童生功名都不知道要蹉跎几时。
你说我心里应不应该愤慨?但不敢啊,不能啊!”
刘阿娇忍着心里对此人的鄙视,如姐姐般探身,温柔的拍拍张泰平的背,轻声道:“我爹给张昭打死在县牢里。你说我敢恨吗?”说着,揉揉眼睛,娇柔无比。
清香萦绕,张泰平“情难自禁”,很冲动的将刘阿娇紧紧的抱着,呢喃道:“姐姐,将来我保护你。”
刘阿娇仿佛受了惊吓,娇柔的想推他,“平安,你快放开我。我拿你当弟弟的。”
张泰平哪里受得了这个?他已经上头了。
夜里的蜡烛光跳了跳。两个丫鬟早早的离开,并把客厅们关上。
有些事情是早计划好的。
…
…
张昭并没有将张泰平傍晚时的来访放在心上,这位前长随在他心中地位已经不高。第二天上午九点许,在明媚的春光中抵达南城宣北坊的英国公府中。
“张伯爷…”张懋的长子张锐带着两名仆人等在府前的街口迎着张昭。这是对枢密院副使、军方大佬应有的尊重。
张昭从马车上下来,和四十多岁的张锐打招呼,拱手道:“见过小公爷。”
“岂敢当伯爷这样的称呼?伯爷若不嫌弃的话,咱们从三弟那里论,平辈论交。”
张昭微笑着点头,“行啊。”百年世家确实有点东西啊。不过他上门来拜访,本就是敬着英国公张懋的意思。
“子尚,请!”
张锐拱手一礼,翻身上马,在前面带路。因为英国公府挺大的,这一条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