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那李将军不是乖乖的把俘虏给咱们?”
“嘿嘿,就是那个丁四娃的宁远军,你们都知道吧?他们参将竟然把抓到的哈达部反叛贵族送去挖矿。胆气太弱。难道不应该是枭首示众吗?”
“哈哈。”
乌尔登也是大笑,举杯道:“来,诸位,我们痛饮此杯。”说着,仰头一口将玻璃酒杯中的五粮液一口饮尽。酒水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流淌。模样很豪爽。
一帮军事贵族宴饮到下午三点许。早上出发骑马到一百里外明军阵营中的信使队伍终于回来。只不过回来的不再是阿勒楚喀部的猛将、勇士牧呼。
而是三名窝集部的奴隶。
大帐中在瞬间一片寂静。这脸被打的。
坐在首位上的乌尔登忍着怒意,道:“把人叫进来。”
为首的那名奴隶被带进大帐中,将装着牧呼首级的木盒呈上,跪在地毯上结结巴巴的说道:“大人,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明军打发来送首级。求大人不要杀我。”
见此人说不出什么东西来,乌尔登再也压不住脾气,怒吼道:“拖下去砍了。”愤怒的将手里的酒杯砸在他面前的实木案几上,心中的怒火怎么都难以抑制。
“砰!”
大帐里继续一片安静。无人出声。这并非是乌尔登有这么大的威势。而是明军的做法让虎尔哈三部的贵族们都感到一阵茫然。
大明,这就突然翻脸了?
虎尔哈三部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之内攫取到数年未有的财富,上上下下飘的很。利欲熏心,甚至胆敢为俘虏不够而去找明军的麻烦。
但是真正到此时,他们全部都感受到一丝冰冷的寒意。
大明的兵威,谁真的不怕呢?
…
…
虎尔哈三部的贵族们一个下午加傍晚都在商量如何应对。是主动攻击明军为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