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流舆论批评,那他就更被同学排斥。
张泰平年纪小,本事好,每次考试都是第一,颇受书院先生们的重视。他在同学之中本来就已有些受排斥的。
这本是尖子生的待遇。
如果只是这个程度,他还能躲在书院里读书。但近日以来,京中风传新秦伯张昭失势,已经有同学在逼迫他明确表态。
他深思之后,决定离开白马书院。
唐宽成化二年就中进士,张泰平那点小孩的心思在他眼里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张泰平这话听着漂亮,其实不然。他在书院这么久,没有说过张昭的坏话,但同样的亦没有去说张昭的好话。
辩解什么的,听听就好。
说白了,张泰平内心中还是“畏惧”新秦伯张昭。不敢和张昭做彻底的切割。
想想也是,同住在一个村子里啊。还是同族。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怎么做彻底的切割?
至少得先全家搬离南口村才行。
而张泰平还有点小聪明式的投机心理。
现在新秦伯张昭看似失势,他正好适合返回去,以示“忠诚”。
唐宽语重心长的道:“公业啊,你去意已决,我自然不会阻拦。不过,在这世上为人处事,最忌讳随风两边倒。
你和新秦伯同族,却又在书院授业,准备科举仕途。身份两难啊。将来遇到问题多想一想。”
张泰平躬身道:“谢山长。”
唐宽温和的笑一笑,道:“去吧。一日在书院学习,终身为书院弟子。日后有什么难题,可以来问我。”
张泰平再次躬身,感激的道:“弟子谢山长。”这一次要真心实意得多。
唐宽点点头,目送张泰平离开,慢慢的喝口茶。
此时,他心中有惋惜的情绪,又可以说没有惋惜的情绪。
以张泰平的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