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吕布,却是偏偏要宿在了董卓的床。”
牡丹这边自顾自地叹着气的,嘴里咿呀呀地唱起了小调来。
“怎奈天黑风冷,秋雨打在枇杷前。奴家我盼郎,只把那肝肠愁断。好个薄情的人,恨把奴的眼泪哭干。”
“你男人当真有些钱?”
那孙文涛低头思索了片刻,忽的抬起头来问牡丹。
牡丹闻言,笑意盈盈道。
“人家还能骗你不成?你没瞧我男人身上那身儿衣服,洋料子的,几十个大子呢!你再看看外面停着那马车,四周围的布幔都是丝绸的,杭城产的高等丝,按捺算钱的。要不谁会嫁给他,人就是个空壳子,过门儿就得守活寡。”
为了使那孙文涛就范,牡丹可是没少埋汰自家老公。直把他形容的不是个男人,成了二夷子来。
孙文涛听了此话,忽的计上心头。
抻着头,看了看自家四下无人。便用手掩着嘴,给牡丹出了个主意。
“宝贝,咱俩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今晚,我先打个样,就把这符纸放到那狐狸精的枕头底下,先解决了我这边的。
赶明,我去集上买两包耗子药,你偷着下到你男人的饭菜里,把他也给解决了。咱们占了你男人的银子,咱俩开始过好日子来。”
牡丹听到孙文涛吐了口,两眼便不自觉得放起了光。
“此话可当真?”
“当真。”
“你得先打个样,否则我是下不去手的,好歹我男人也是半座金山。”
“宝贝,你擎儿好吧!”
这奸夫淫妇就在这一顿饭的功夫,竟然商定出了如此阴毒的大计谋。
一个想着杀妻,一个想着毒夫。然后侵占了他们的财产,去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这两个人商定片刻,然后看着正处深夜,四下无人,那真倒是百般的柔情蜜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