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嘴巴真臭,你待会儿别哭。”放完狠话,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都不是练家子,就是原始拼蛮力的斗殴方式,周围起哄声不断。
霍然方才受伤虽然很严重,体力上拼不过他,可架不住他此时怒火攻心,人被逼急了,都不知道从哪儿来得那么大的力气。
那位游少是抱着玩票戏弄他的心态,与霍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出手没他狠,很快就落了下风。
眼看着要打不过他,也顾不得什么约好单挑,招呼不远处的人。
“你们特么还愣着干嘛,给我上啊!”
包厢太暗,沈疏词这才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保镖。
这都是块头大,身材魁梧的练家子,霍然这细胳膊细腿儿,压根拧不过他们,下意识往后退。
“游少,算了吧……”包厢里也有还算清醒的人,“这毕竟是霍家人。”
“霍家怎么了,有种让他哥来,他们参与打架斗殴是要背处分的,敢这么替他出头吗?”
“可是……”
“你们还站着干嘛,给我按住他啊。”这人显然是被酒精烧了脑,可周围有些人已经心惊胆颤。
又是在江承嗣会所里,事情一旦闹大,真的不好收场,可他们又不敢和他作对,只能在边上干着急。
“叫帮手?你还算是男人?”霍然气结。
他怎么能指望这种小瘪三守信用!
“待会儿我打得你叫爸爸,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游少说着坐到沙发上,端了杯酒,牛饮两口,摆好姿势。准备看老鹰捉小鸡的戏码。
……
霍然哪儿打得过这些人,下意识就往后退,其中一个黑衣保镖,忽然伸手,试图抓住他的肩膀,霍然猛地往后一退,后背忽然多出一双手,抵住了他。
他心头猛地一跳,男人的手已经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