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训练结束,我就不再是你的教练。”
“我是你男朋友,心疼你,想抱着你,可以吗?”
声线低迷,嗓音沉沉。
沈疏词心脏好似被人倏然揪住,狠狠颤动两下,呼吸有点急,伸手,试探着搂住他的脖子,身子靠得近了,心的位置,就更近了些。
只是到了屋里,却没在客厅停留,而是直接朝着楼上走去……
“去哪儿?”沈疏词皱眉。
“你身上肯定跌打伤,需要上药。”
“在客厅不行吗?”
“你觉得我会让自己的女人,再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
“……”
沈疏词咬了咬唇,没作声。
霍家人算是被一波操作给惊呆了。
他们原本想着,训练太认真,怕沈疏词受不住,没想到她坚持下来,对霍钦岐的好感度明显提升了,而某人则借着她受伤为由,正大光明把人抱回房……
上药?
那不就得脱衣服?
我去,原来后手留在这里?
果然,擅长玩战术的人都心黑啊,就是平时不常用,这要是真的操作起来,真是要给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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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菀与江锦上此时正靠在一处,核对宴请的宾客名单。
“师父好像不在国内,也不知道师兄有没有空过来。”唐菀手中拿着笔,“还有乔师伯那边,离得太远,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亲自来。”
江锦上盯着她写得名字,一些同门师兄弟,还有不少是她客户。
绝大部分江锦上都不认识,最主要的是……
端看名字,几乎都是男人!
他也帮不上忙,只能拿着笔,戳着万岁爷。
自打江锦上离开后,就是江江在照看乌龟,他毕竟年纪小,完全把它当个孩子照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