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她却并没伸手去接,江江没办法,只能拿着手帕,伸着肉呼呼的小手,去给她擦眼泪,“您不要哭啦……”
沈知闲只是颤着手,怯生生的摸了摸他的脸,压根不敢碰,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不想在孩子面前这般丢人,可眼泪就好似决堤泛滥了般。
“爸爸?”江江手足无措,扭头看着江宴廷,眼泪好像止不住一般,弄得他也跟着红了眼,“她怎么……”
沈知闲以为他转头要走,伸手就把他搂在了怀里,狠狠用力,像是要把他融入身体般。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她嘴里念叨着,“是我不中用,对不起……”
小家伙身上热乎乎的,那种温暖柔软的触感,是任何东西都取代不了的。
哪里需要什么亲子鉴定这种东西,她似乎已经认定,这就是她儿子!
紧紧搂着她,多年压抑,一夕宣泄,她搂紧江江,眼泪滴到江江的脖子里,也是热得发烫。
其实江江很想问她,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来看自己,甚至也想过,不想和她说话一类,只是看她哭成这样,他不懂那么多……
最直观的感受就是:
妈妈在乎他!
似乎只要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他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奶奶说得一点都没错,女人都是水做的。”
“女人真是麻烦,你想哭,就借你肩膀靠一下好了。”
“真是没法子……”
沈知闲正难受着,被他这话逗得一乐,破涕为笑。
江宴廷站在边上,只安静看着,眼底隐有热意,转头看向一侧,伸手摸到口袋的烟,又按了下去……
沈知闲哭了一会儿,才摸着江江的小脸,手指颤抖着,恨不能要把他的模样刻进心里。
江江倒是有些紧张,不敢直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