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直接驱车离开,而是去一侧超市,买了包烟,抽了大半包,直直嗓子都呛得疼了。
手指扔紧紧捏着烟蒂,手背青筋乍起,烟头被捏得变了形。
当年到底是谁骗了她!
他与江江是做过亲子鉴定的,自然确信这是他儿子,可沈知闲的故事里,他却早就没了,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当时他想告诉她,那孩子活着,只是她崩溃的模样,好似一句话都听不进去,空口直言,只怕她会觉得自己在糊弄她,更难受。
这事情乱得很,她心底认定的事,只怕不见到孩子,她根本不会信!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江江的……
“喂,爸爸,你怎么还不来啊?”江江声音压得很低,此时比赛马上开始了,他借着上厕所为由,偷偷打了个电话,毕竟他不上场,教练并没紧盯着他。
他此时坐在马桶上,晃着小腿。
“我马上过去。”江宴廷将烟扔掉,抬脚碾灭。
眸子阴沉,寒光毕现,饶是控制着,可嗓子嘶哑,情绪显然不对。
“爸爸,你是不是知道我打架了?二叔已经教训过我了,我也认错了,你不会生气了吧。”江江以为他情绪不对劲,与自己有关,况且打架的事,本来就瞒不住,他也没想藏着掖着。
“不是,比赛结束,我带你看妈……”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带你看个阿姨,好不好?”
“阿姨?”江江手指不停抠弄着衣服,“什么阿姨啊?”
“你见了就知道了。”
“爸爸……”江江还想说什么,支吾半天,却没说出半个字。
“怎么了?”
“没事啊,我就是担心阿姨不喜欢我。”
“不会的,我马上就到那边了,你好好比赛。”
江江挂了电话,站在原地想了很久,每个小朋友父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