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就是某人手中的一把枪,你帮她出头,可事发之后,她有帮过你吗?”
“你或许不知道,她隔天去家里找我们家老太太求原谅了。”
“这所有事情,都往你身上推,自己倒是摘得干干净净。”
庄娆手指微微攥紧,“你别胡说,姝研不是这样的人!”
“你找王利,让他污蔑唐家与医院、或者与医生之间有不正当的利益牵扯,其实这件事压根没惊起任何水花,你就不好奇,为什么过了两天,这件事忽然就被炒了起来?”
“你就没想过这里面的原因?”
“我估摸着,你就是想出口气,泄泄愤,可是事情闹得这么大,你觉得会容易收场吗?”
“若是再深扒下去,医院和医生都是我们江家找的,你得罪的可不止是唐家。”
……
庄娆本就不知内情,一听又和江家有关,整个人头皮都好似要裂开了。
“这事儿你应该没敢和家里人说吧,你和谁提过,你还记得吗?”
江锦上声音很轻柔。
温柔刀,一寸寸割着,着实诛心。
庄娆早就吓得六神无主,整个人神思心智都是跟着江锦上再走,他的每句话,都好似魔音入耳,她脑海里瞬间就蹦出了一个人。
“这件事成不成,最后追究起来,倒霉的都是你。”
“她只要负责煽动一下舆论,吹灰不费,就能坐收渔利,这笔买卖,挺划算的。”
庄娆后背早已被冰冷的墙壁浸透,浑身冷得不像话。
“你……是在骗我吧?她不会这么对我的。”
江锦上笑道:“我如果没有证据,会这么说吗?我只是觉得你实在傻得可怜,你把她当朋友,她却只是把你当成棋子。”
“其实作为朋友,你心底应该比谁都清楚,在你出事后,那些以前一起玩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