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可也知道自己国家的足球,真的是一言难尽。
江家兄弟走在后面,江宴廷直接问,“你不怕则衍待会儿掀了桌子,把筷子甩在你脸上?”
“有菀菀在,他要脸。”
江宴廷轻哂,“他现在还以为,你约唐菀出来,是为了给他制造机会。”
“你不知道他这个人,从小就有个最大的毛病吗?”
“什么?”
“喜欢自作多情。”
“……”
服务生领着他们到了包厢,唐菀是走在前面的,门一推开,就看到了祁则衍。
“唐小姐。”祁则衍立刻起身。
“祁总,好久不见。”唐菀打量着他,就是出来吃个便饭,他需要穿得这么精致?
一丝不苟的大背头,剪裁得体的三件套西服,本就长得优越,更是被衬得丰神俊朗。
“好久不见,你说你来京城,怎么也不提前联系我,我也好招待你啊。”
“也是怕麻烦您。”唐菀把他当金主客户,说话自然客气有余。
“祁叔叔!”江江蹙眉,我也在啊,怎么也不看看我,难不成是我长得太矮,他踮着脚,冲他挥手。
江家兄弟进来时,打了招呼,就各自入座。
包厢是一张足以坐8人的四方桌,各边都能容两人。
江宴廷父子自然坐一个顺边,按理说,本该江锦上、祁则衍、唐菀各坐一边,所以江锦上坐下后,祁则衍就招呼唐菀坐另一侧,还贴心帮她拉开了椅子,“唐小姐,你坐。”
“祁叔叔,不对!”江江蹙眉。
“什么不对?”祁则衍挑眉。
“二婶应该和二叔坐一边啊。”
祁则衍如遭雷劈,从嘴角硬生生挤出一丝微笑,“江江,你说什么?”
哪门子来的二婶。
“我和爸爸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