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人的打火机不着了还是我给点上的。
“大爷,我跟您打听个村里人。”
“行啊,我们在长乐村住了一辈子了,谁都认识,你说吧,想打听哪个人?”老头单手夹烟,噗噗的冒着。
“是这样,我想问问关于村里那位捡骨师的事。”
“啊?”老头一愣神,“咋的了,你好端端的问他干啥?”
我说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说完话我眼疾手快,偷偷的把刚拆封的一包烟塞到了老头上衣口袋里。
“那人不是我们长乐村原本的捡骨师,不过他自己说以前是南洗村的捡骨人,主持过不少二次葬,他客家话说的也好,所以我们就信了,也刚好,一年前我们长乐村的捡骨人得了肺癌病死了,现在年轻人没人愿意学这个,所以那人就过来代替主持二次葬了。”
“就知道这人不对劲....”我暗自想道。
我又问老头:“还有一件事大爷,这一年前过来的捡骨师叫啥名您知道吗?还有,他主持过的二次葬有没有出过什么问题?比如有人突然死亡或者失踪受伤什么的。”
老头夹着个烟屁股,眯着眼睛回想道:“就算是外来的捡骨师,那也是有地位受宗家礼待的,这人除了有时主持二次葬,其他时间都不会露面,连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都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告诉你啊年轻人。”
老头见左右无人,随即小声对我说:“这人没名,私下里,我们都叫他黑指甲,你见过吧?他十个手指甲都是黑的。”
“黑指甲?”我觉得这外号倒也贴切。
老头又说:“另外啊年轻人,黑指甲也帮我们村里主持过好几次二次葬了,也没听有人出事或失踪啊,不过......哎呦,烫死我了,”老头光说话没注意手上的烟头,被烟屁股烫了一下。
“大爷,不过什么?你还没说完呢...”
“哦,